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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抗浮躁戴上耳机,我们找到了耳朵里的乌

来源:在线收听 时间:2023/5/16

声音是一种怎样的介质呢?

对23岁的胡华健来说,声音是他最喜欢的东西,他生来全盲,全靠声音带给他关于生活与知识的感知。

音乐、电台、播客、广播剧,以及听书,他在喜马拉雅上探索各种声音传递讯息的方式,听最喜欢的刑侦故事,用耳朵“看”球赛,并因为热爱声音,从一个听者,变成一个创作者——在喜马拉雅上上传自己录制的播客。

声音为他构建了一个新的世界,在身躯所达之外,他的精神与思想徜徉无界,在声音中收获满足,而他并非特例。

80后的裘晓丽,深陷不健康的婚姻关系,一边做家庭主妇,一边承担家里所有的开支,周围的人劝她忍耐与退让,一度裘晓丽感到非常痛苦。

她在喜马拉雅上遇到了上官文青讲的心理学经典书籍——《少有人走的路》,并开始通过各种有声节目疗愈自己。音频故事也陪伴着裘晓丽孩子的童年,母子俩到现在为止,累计听了个小时故事。

作为律师的王璐,每天要高强度、精神紧绷地看各种不同的文件,对她而言,闭眼就是休息,如果能在休息时听一些有趣的书,则是一种享受。

她喜欢人文学科的经典读物,每天睡前会定时听2个小时左右的讲书,5年过去了,她在喜马拉雅上听了个小时,相当于阅读了本书。

86岁的孙根宝,则在喜马拉雅上找到童年的回忆。民国时,他们一家从山东迁到上海,相声、评书是他和故里唯一的联系,只是现在电视上都不放这些了,他只好在喜马拉雅里找寻相应专辑。

每天下午,他和邻里的老人们一起去院子里晒太阳,打开喜马拉雅,回到童年一起听相声与评书的时光里。……本期显微故事,聚焦这些通过声音,获得关于知识、经典、喜好的满足的人们。在物质生活提升的当下,在屏幕一天比一天更多地占据我们的生活时,有时,或许我们也应该闭上眼,去静静地听那些有余味的经典,有趣的故事,从中汲取让心灵、精神得以满足的营养。

以下是关于他们的真实故事:

小北

编辑

常新

01声音打开我对世界的感知

“我做了自己的播客,找到了生活中的另一束光”

胡华建95后上海视力障碍的自由职业者

视力障碍,在某些方面确实造成了生活的不便,比如使用触屏手机会有一定程度的不便,需要用屏幕阅读器辅助,日常生活需要去摸索周围的环境,比寻常人要慢一些。

但习惯之后,倒也还好。何况,我的生活里,一直有声音相伴。

戴着耳机的胡建华

我从小就喜欢音乐,我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听见有人在耳边唱歌,唱《不见不散》,唱《你快回来》,唱《红旗飘飘》。

小时候特别喜欢的两位歌手,一个是孙楠,一个是周华健,我父母就打趣我说:

“你看,你和周华健的名字就差一个字,你姓胡,他姓周,你以后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啊。”

我当时想:这样也挺好。心里种下了一个音乐梦。有时候我睡不着,就会半夜三更起来,把门关好(避免影响父母休息),开上摇滚乐跳舞。

有一次,我戴着AirPodspro,调好音量,在屋子里high起来,我父母过来看我,开了门,但我沉浸在音乐中,完全不知道。

年左右,广播剧正流行,其他视障朋友推荐我可以试试一些音频软件来听节目。也就是那段时间,我下载了喜马拉雅,屏幕阅读辅助器会告诉我:这个app上有什么功能,以及每个功能在什么位置。

在喜马拉雅,我听过广播剧、故事、音乐、播客、甚至球赛,它像一个魔盒,里面存放着声音所能传递的各种内容。

喜马拉雅上有一位名叫詹俊的体育解说员,他会通过声音把比赛现场细致地描述出来,每次在听的时候,我都可以在脑中形成画面,满足了我看球的需要。

当时我听到这上面有很多标签,就一个一个标签打开尝试听,最让我惊喜地是,我在上面发现了《刑警》这档节目。

在我小时候,上海有一个广播台每天都会放一集《刑警》,我像追电视剧一样追这个节目,但那时广播台播放,每天只有一集,而我在喜马拉雅上,能听到全集——不仅有年之后的新作,还有~年之间那批最老的作品。

在不上学的时候,我每天可以听三四部作品,一部作品差不多有5、6集,一集24分钟;上学的话,我会选择晚上晚上听,或者周末听,用了两三个月,我就把整部作品、集全部听完了。

胡建华在听书

这档节目也不仅是童年滤镜,整个节目效果呈现得非常好,配音的都是中国很有名的配音演员,比如宋怀强老师、冯骏华老师、沈磊老师、郭一峰老师,以及吴磊老师。

我就在思考,我能不能也尝试自己做配音、甚至其他音频节目。虽然看不到,但我的声音没有问题。为了打磨配音技巧时,我就养成了在喜马拉雅上听节目的习惯,有些特别有趣的单集,我会重复听上2、3次。

年,我做了一个以我自己的名字命名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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