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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囤积狂,我保存的是回忆

来源:在线收听 时间:2023/4/7
北京中科医院亲身经历 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yufang/161225/5154120.html

周末整理了下买过的CD。归置旧物,抖落时间上的灰尘,回忆随之涌出。睹物思人,睹物思情。

随手挑一些记录一下,全当个人购买CD二十年的掠影。这些记忆碎片拼在一起,远构不成一部个人音乐趣味变化的“断代史”。也不是为了展示,在骨灰级发烧友和收藏狂看来,从整体数量到尖儿货,都不值得一提。

二十年前,正版CD均价70元一张。对于一个学生,买一张正版CD,和今天用一个月工资打赏主播差不多吧?

这不是最早购买的CD,但应该是最早的之一。盗版,穷学生的首选。《幸福的旁边》专辑加上没选入专辑的歌,就像那些封面上印着“新歌+精选”的拼盘一样有吸引力。

“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乐团”,瞧着噱头,小屁孩还就吃这一套。

《流星花园》,我爸送我的盗版CD。一个希望孩子能够在同龄人中合群一点的父亲所做的努力,可怜天下父母心。幸亏他分不清正版盗版,少花了点冤枉钱。

现在的家长还陪孩子一起听TFBoys吗?

最早买过的正版CD之一。在同学看来,过时且土得掉渣。

后来才知道,其实根本没有一种叫“校园民谣”的风格,大多数就是普通的Pop。

那个年代,算是摇滚入门的标配吧。入门,是谁带我“误入歧途”?

三个主唱,彭磊、彭坦、彭钧,都姓彭,差别还挺大的。

塞林格和凯鲁亚克,迷茫青年的安慰剂。一个乐队用了塞林格的同名小说做乐队名,用了凯鲁亚克的同名小说做主打歌曲,用现在的话讲,简直就是自带吸粉属性。

海淀图书城,一起逛街的同学买了一盘《我去年》的磁带。他之前买过一盘,把磁粉听掉了。第一次听说朴树。

“不说话,只沉默,这平淡的生活,这不快乐的生活,我的9W台灯。”

一句简单的专辑文案,现在还记得。

当年一起听朴树的小伙伴,他们都老了吧?他们在哪里呀?

可能是和同龄人最后的“集体音乐记忆”。

诱导社,二十年在心中的好感没坍塌的乐队之一。喜欢雷霖北京人身上那股混不吝的劲。

从“水木年华”单飞后,第一时间买了李健第一张专辑。《传奇》,10首歌中的第8首,封面五首主打歌,不在列,标准的B-side。红不红这事,基本上运气说了算。

披头士27首冠*单曲的精选集《1》。感受一下国内的盗版的模样,除了把《1》的封面换了颜色,还把没选入精选集的热门单曲拼起来,凑出了个《2》。真二!

买不起正版,拨号上网时代又没网络资源。想听,只能买张盗版先凑合一下了。

原版,正版,长这个样。

有段时间,好哥们天天跟我唠叨Oasis。由于嫌他太嘚瑟,所以,凡是他喜欢的,我都不喜欢。

上个月去了Meteora,想起了林肯公园的同名专辑。

当年引进版CD的内页里写着,“如果这张专辑的正版CD能在大陆卖到50万张,林肯公园将会来大陆开演唱会。”不知道这味营销猛药为实际销量带来多大的增长?

唯一的一张MJ。

周云蓬说,那些老了的歌手不好单独出来卖艺了,就组成一条一条的线,集体出来“骗钱”。所以他和万晓利、小河决定弄一个临时组合,叫“横切面”。

06年夏天,在13Club第一次看周云蓬的演出,好像是免费的,一共不到20个人。

早年李志的专辑很简陋。

“你离开了南京,从此没人和我说话。”

年夏天,偶然买到了声音玩具乐队这张以刻录形式传播的非正式专辑。物以稀为贵,开心了好几天。

卖家是初中同学组的乐队的贝斯手。

年夏天,在淘宝买了三张BlackFlag的专辑,砍了3元的价。面交地点,海淀*庄麦当劳。到了发现卖家是初中同学,请他喝了杯可乐。亏了。

买碟如山倒,听碟如抽丝。买完过了几年才听,有一张放不了。操,亏大了。

手工制作的专辑。现在谁还花这种笨功夫?

对于非标准盘盒的CD,如何安置是个问题,特别是对什么都想码放整齐的强迫症来说。

对于现场看完演出购买的CD,质量有问题,没地方换。遇到过还不止一次。

08年夏天在巴黎买的几张MilesDavis,开始喜欢爵士是激素水平下降的标志?不知不觉就老了。

偶尔也会买几张金属。在现场Pogo不动,还可以自己在家里嗨啊。

窦唯总共出过多少张专辑?50张?80张?

我想一定有人知道确切的数量,一定有人每年都会一张一张的买。我是力不从心了,只希望窦唯出专辑的速度比我听的速度慢一点,实在是快跟不上了。

另一个出的速度比听的速度还快的人,左小祖咒。

CD均价跌倒2、30元一张平民价时,他卖元一张,还玩儿限量。然后整了个元双张专辑,还在歌里哼唱“多元你也不会富,少元你也不会穷”。

左老板一直是营销高手,次次精准伏击。操,又中计了。

IloveBob.

大城美佐子的冲绳民歌。

看完现场,顺便买张唱片,已经成为最近这些年最主要的购买方式。

拜力汗,冬不拉大师;沙依拉西,库布孜大师。都是双CD,挺贵的,但还是要支持一下。

年冬天,洛杉矶,因为逛唱片店,放弃了去好莱坞。淘到了喜欢的金属乐队的唱片。

年5月,伦敦,买了地下丝绒乐队的合辑。

捷克前总统哈维尔访问美国时,克林顿问他最想见什么人,他说是地下丝绒乐队主唱LouReed。乐队名字还给“天鹅绒革命”这个名字带来了灵感。

年10月28日,星期一早上,从上海南站下了火车,得知LouReed去世的消息。写过SundayMorning的他,最终在周日和这个世界告别。坐在去公司的公交上,我的脸上挂着泪水。

所有CD整理完,把朴树的《猎户星座》挂到在闲鱼上。今天已经成交,买家竟然是我大学校友,大我两级,同一个专业。

他大学的班主任,教的我们通信原理基础。有次上课迟到了几分钟,刚好赶上她正在点名,跟她逗了个闷子,结果她怀恨在心。这种记恨,体现在考试成绩上的刁难。这门课我最后考了65分,全班最低分。挺不愉快的记忆,就这么不经意地在一笔网上交易中被勾了出来。

写这篇文字时,播放的背景音乐是Suede的《ComingUp》。大一时,同学借我这张专辑的磁带,听了一个学期。

拍照随感的数量大约是CD总数的二十到三十分之一,粗略地估计了下在购买CD上的累计花销,在鹤岗买套房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

CD多了以后,保存也是个问题。放在柜子里,想找出来听时,总因不方便放弃,选择在线收听。不放在柜子里,落灰又成了问题。

我并非囤积狂,保存的是一段段回忆。

在CD的使用价值和收藏价值都在逐年走低的时代,还在坚持买CD,看上去挺复古的。

有个快十年没见的大学同学,也还在不时买CD。有时买到心仪的货,还会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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