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在线辽宁频道消息:说书几十年,杨田荣交了一大批朋友。他常说,为人民说书,书比天大。杨田荣为评书改革鞠躬尽瘁,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现代新评书事业,献给了热爱他的观众听众。年10月13日凌晨,杨田荣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和热爱他的听众。他去世时,床头台灯下还放着没有合上的《李自成》第三卷……
日前,在杨田荣先生百年诞辰之际,他的女儿杨佩琴接受了当地媒体人王兰的专访。
郝卫群、胡银芳、杨佩琴与白钢合影王兰:请您说说,您的父亲、母亲在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,您受到了哪些影响?
杨佩琴:父亲为人很仗义,当朋友需要时,他会把《三侠五义》《三侠剑》这些养家糊口的“底活”给朋友,一段段帮着念“梁子”。改说新书后,他又把说新书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身边的人。朋友有了难处,他也一定会出手相帮。
我家在天津北宁公园附近四合院里原本有一处私宅。来鞍山后,父亲听说邻居家的孩子要回城结婚,住房紧张,就把地契房照寄回天津,把这处私宅送给了人家。这在如今看来,是难以想象的。
父亲更是出了名的幽默。舞台上,他风趣幽默;生活中,他谈笑风生。说相声的侯宝林、白全福两位先生来家里吃饭,父亲照样“包袱”不断,餐桌就变成了一个三人相声的舞台。父亲走到哪儿,哪里就有笑声。
母亲非常善良、贤惠。父亲在外打拼,家里的事情都被母亲料理得井井有条。父亲把天津的房子送人,她也没有阻拦,只是让人带回一个樟木箱子留作念想。
一路走来,父母始终影响着我的一言一行。父亲格局大,看得远,讲究品行,艺德为先,是我事业方面的对照标杆,而母亲则是我生活中的学习榜样。
杨佩琴与曹灿、雅坤、牟云、叶咏梅合影王兰:您是怎样把评书艺术传承下来的?
杨佩琴:父亲传给我的不仅是说评书的本事,更是一种信念、一种责任、一种精神。父亲的创新精神始终鼓舞着我、激励着我不断成长。
受父亲影响,我很小就接触评书,9岁登台讲故事,再大点就和父亲同台演出短篇评书。上中学时,我在鞍山电台录制了 部评书《雷锋的故事》。年,父亲复出演播录制《沸腾的群山》《激战无名川》《艳阳天》等评书,带动了一批演员到电台演播录制现代新书,那时,还是个学生的我也在其中。年,我演播了现代青少年题材的长篇评书《山村枪声》,并成功运用口技技巧来展现战争场面,收到的反响不错。有些朋友知道我在父亲那听了不少“梁子”,就鼓动我说传统大书。可对于我来说,说好新书,才是我的愿望。
在父亲的鼓励下,我在年应沈阳电台邀请演播《幼林里的墓碑》,随后节目陆续在一百多家电台播出,获得成功,这更坚定了我沿着父亲的创新之路,演播新书的信心。我陆续演播的《幼林里的墓碑》《山村枪声》《赵燕闹海》《小金马》《少年飞虎队》等三十多部长篇评书全是现代新书。
为了演播好新书,我常像父亲当年那样,到孩子们中间体验生活,了解青少年的喜怒哀乐。我还导演、演播了大量广播剧来丰富自己。在演播评书时,我努力突出杨派评书的特点。比如,改编《幼林里的墓碑》时,我运用扣字制造悬念,增强评书的收听效果。同时,我还为其他演播艺术家担任编辑,录制了《林则徐》《三打保险箱》《红岩》《关东响马》等几十部现代新书,并写了大量文章介绍父亲和其他演播艺术家,希望为现代新书的传承,尽一份力。
王兰:除您之外,现在还有谁在传播杨派评书,也就是您父亲杨田荣先生的现代新评书?
杨佩琴:我父亲的关门弟子陈光先生,虽然已经82岁高龄了,还在为杨派评书的传承、申遗而辛勤努力。杨派评书第三代传人秦笙、李卓奇也都很 。追随杨派评书二十多年的秦笙,他的《寻秦记》《尘埃落定》获得全国小说连播一等奖,今年他已入驻喜马拉雅平台“名主播馆”。李卓奇虽然大学刚毕业,但已有参与的评书理论书籍出版。(文肖晗王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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